小真温柔地拉开易拉罐，清脆地声音在东巴眼里像是恶魔逼近。
“说我是伪善也好，但是以乐趣为由伤害别人，就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哇唔。”奇犽帮忙按住正在挣扎的东巴，轻松地就像制住一个初生的婴儿。他一点也不担心这个男人是否会逃脱，兴致盎然地看着小真费力灌水地模样，“你刚刚那句话也挺帅的。”
“谢谢？”小真迟疑地回应，在看到奇犽扬起的嘴角后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摸到对方的喜好了。
他缓了缓手臂，开始质疑自己的力量怎么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。
奇犽凑过去，“要不要帮你把他下巴卸掉，这样方便一点。”
小真点点头，“拜托了。”
东巴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，在被卸掉下巴后连说话都没有办法。原本他试图在别人身上得到的乐趣反馈到了他自己那里，倒开始觉得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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