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？”
“江颐？”
荀菀和刘春芳齐齐回过头去看着江颐。
江颐怔怔地走到刘春芳面前，“你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，什么掉包？什么不是亲生的！”
“妈，您别听她胡说……”荀菀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，连忙说。
江颐却是厉声呵斥，“你给我闭嘴！”
刘春芳心里知道刚刚说的话江颐全部都听到了，再继续隐瞒是没有用的，只能支支吾吾地说了一遍，“当年我和顾大田回娘家的时候，刚好撞上你了，我们两一起生产，生的都是两个丫头。
我本来是没有什么想法的，但是你丈夫对你那么好，我就想着我肚子里出来的闺女，到你家去了肯定是享福，所以就把两个丫头调换了。
其实顾瑾才是你的女儿……”
这些字字句句地敲打在江颐脆弱的心脏口，她什么也听不到了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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